傅庭謙若是知道他連夜離開了雲城,哪怕還沒有證據能證明是他做的,傅庭謙肯定也會死咬住他。
隻要回了甯城,那就是陸家的地盤了。
阿哲點了點頭,接着又遲疑了下,陰沉道,“那女人肯定不會安分跟我們回甯城,估計得用點手段她才能老實安分點。”
陸祁并不是一個多麼心存善念的人,可他們帶走池念是一回事,真要動用強硬手段,又是另一回事。
雖然他并不想因一個女人跟傅庭謙結仇,不過現在到底也算是結上了,因為他現在确實不太想放池念回去。
“還是别再随便對她用什麼強硬手段的好,我還不想讓她徹底讨厭我。”陸祁掩嘴咳嗽了下,淡淡漠然的道,“明天早上我去跟她談一談再說。”
阿哲低頭,“是。”
“我先回房了,看着她點,她想要什麼都盡量滿足她的要求。”
阿哲知道,因為提到了忌日這件事,又令他勾起諸多過往而導緻情緒不能穩定。
那是跟拿刀捅在他心髒上沒什麼區别一樣的痛楚。
阿哲不禁提議道,“要不要把那個女人帶過來陪您?”
“不必,我想一個人待一會。”
陸祁滑着輪椅便走,坐在輪椅中的背影透出孤寡的蕭條。
陸祁離開的半個小時後,房間的門再度打開,是兩個穿着傭人服的傭人,端着飯菜走了進來。
在她們送飯菜進來的間隙裡,靠着門邊的池念轉身就想往外沖,然而門口守着兩個被阿哲安排的手下,她連房門都踏不出一步便被重新押了回去。
“池小姐,請慢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