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失眠症而已,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。”池念手指松開了緊攥的衣角,朝他輕描淡寫的笑着彎唇,“這都是過去很久的事了,什麼時候犯的我也不太記得了,所以你也别問了,想多了,頭很疼。”
他面龐肅穆的欲要說什麼。
池念打了個哈欠,沒讓他有開口的機會,“我來了這裡這麼久,現在應該很晚了。”
傅庭謙瞥了一眼窗外的月色,“還行,不算早也不算特别晚。”
但也是該休息的時間了。
他回望她的面孔,“困了?”
“嗯,有一些,可能因為喝了酒的緣故,比較容易犯困。”
其實不困,隻是不想再讓他深究她的事情下去。
池念正想說要不然今天她先回去,明天他們再聯系,傅庭謙卻在深深注視她須臾後,接着是又一次把她打橫抱起,将她再次放在床上。
一頭烏黑的發平鋪在枕頭上,池念看着他。
傅庭謙俯身親了親她,也不揭穿什麼,提唇道,“那好好躺着,休息。”
這意思是讓她今晚留在這裡?
“這”
“不是喝了酒麼,難不成,你還想繼續酒駕回去?”
雖然他可以送她回去,不過——
傅庭謙低淺笑道,“再者,你都送上門來了,我豈有再讓你這麼輕輕松松離開的道理。”
池念不禁咽了咽口水,試探地道,“那要怎麼樣,才不算輕輕松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