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婚期,未婚妻的男助理來幫她搬家,當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扯下口罩扔到她手上,
未婚妻想也沒想直接帶到自己的臉上,
當天搬家結束,我就提出取消婚約,
她不耐煩的皺起了眉:“就因為一個口罩?你沒看到搬家灰很大嗎,帶個口罩怎麼了?”
“那是他帶過的。”我握緊了拳頭。
“劉聞越,你看你那個窩窩囊囊的樣子,為這點小事跟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!”
“這婚取消就取消,希望你到時候别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我再結!”
她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,被她随意羞辱後依然卑微地愛着她。
可她忘了,人心是會死的。
這一次,我連頭都不會回。
……
離開婚房後,我打電話告訴所有親友婚禮取消。
大家都很驚訝,但也在意料之中。
好友在安慰我的同時,忍不住憤憤道:“分了也好!她甯孟姣什麼時候真正看得起你過?”
“在她眼裡,你連她那個男助理都不如!是朋友我才說,你這哪是談戀愛,根本就是給她當奴才!”
我苦笑着不語。
那天之後,甯孟姣又開始了以前的做派。
不僅把我們所有的合照一鍵删除,
還有我的電話、微信、就連工作郵箱都被她拉入了黑名單。
她每次都這樣,一吵架就拉黑删除,流程熟練得很。
她就吃定了我離不開她,以為我還會像條狗一樣趴回去求她。
但這次,我盯着那個加好友的按鈕看了半天,最後直接劃掉屏幕。
一個星期後,公司内部群突然彈出一條加急通知:
【今晚七點,甯總為慶祝項目順利收官,于紫金包廂設慶功宴,全體務必到場,不得缺席。】
不想顯得不合群,我還是去了。
推開包廂門,喧鬧和酒氣瞬間湧來。
目光所及,主位上的甯孟姣正舉着杯,笑得明媚耀眼。
陸清元幾乎整個人從後面貼着她,手臂繞過她身子撐在桌上,像把她整個人圈在自己懷裡。
他低頭湊得極近,說話時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在甯孟姣頸側。
她不但沒躲,反而笑着往後靠,身子軟軟地抵進他懷裡,眼神都快拉絲了。
那姿勢暧昧得下一秒就要在椅子上搞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