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次次告訴自己别計較、别失控,
卻眼睜睜看着她對他的縱容越來越明目張膽。
她出差隻帶他一個男助理;
明明有專職司機,卻總讓陸清元開她的跑車;
甚至她讓我幫她取的衣服、訂的餐廳,最後都變成了陸清元在用、他在吃。
她提起他的語氣也越來越微妙。
一開始是“陸清元挺靠譜的”,
後來變成“你有人家一半好就好了”。
直到一次公司下午茶,甯孟姣說她點的楊枝甘露特别好喝,
陸清元湊過來說“給我嘗一口呗”,
她想也沒想就把自己那杯遞到他嘴邊。
連吸管都沒換,他就直接含着她留下的口紅印吸了一大口。
更讓我窒息的是,她随後極其自然地接回來,對着同一根吸管繼續喝。
那一刻,我的心像被狠狠擰了一把,
酸得發疼,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從那以後,陸清元這個“男助理”越來越沒分寸。
陪甯孟姣做spa,他等在門外還不夠,非要進去幫她試水溫;
甚至連答應好陪我過周末,也因陸清元一句“心情不好”就被甯孟姣放了鴿子。
每當我稍有不滿,
甯孟姣總是不耐煩地打斷:“劉聞越,你心眼能不能大一點?他是我的男助理,職責所在,你别總胡思亂想。”
可後來,她解釋的聲音越來越虛,眼神也開始閃躲。
最讓我心寒的,是一次行業晚宴。
明明要求攜伴侶出席,她卻瞞着我,直接帶陸清元去了。
我還是從别人一句“你和皎皎怎麼了?”才得知真相。
面對我的質問,她反而比我更理直氣壯:“我帶他是去維護客戶關系的!你能不能别這麼狹隘?”
那一次,我們冷戰了很久。
久到我幾乎以為我們終于要結束了。
直到她淩晨發來消息:“胃好痛,你能不能來?”
我辛苦築起的防線瞬間崩塌,又一次輸給了她的示弱。
我合上絲絨的戒指盒,毫不猶豫扔進垃圾桶。
清空了所有與她有關的東西,房子突然空蕩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