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他希望舒心對他的喜歡可以再濃烈一點,濃烈到她說她的先生隻能是江然。
一路回到家裡,兩人都沒有再說話。
回家上樓時,江然還是一如既往地牽着舒心的手,一直走到卧室才松開。
但舒心沒有松開,手緊緊地拽着他的衣袖,在江然轉身看她時,手上動作突然發力,她踮起腳尖送上了粉唇。
唇邊柔軟的觸感一瞬即逝,江然還有些怔神,就聽她綿綿軟軟的聲音響起:“我不希望你不高興。”
然後強調了一句:“不希望江然不高興。”
江然沉色的黑眸更加黯沉下來,他盯着眼前神情嬌憨的女人,手緩慢地抵上卧室半開的門,門在他的外力作用下,“咔嗒”一聲卡上了鎖扣。
他把她整個人圈在門背後,擡手撩起她柔軟的長發,低頭湊近,問她:“所以呢?”
舒心的身子一瞬間繃緊,很小聲地說:“你說的,親親會好。”
江然悶笑出聲,一手觸額,下巴抵在她平滑的肩頸上,笑聲引起的胸腔震動一路傳遞到舒心身上。
她就是他跨不過去的劫吧。
隻要她簡單的一句話,他所有的低落都會一掃而光。
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抵在身上的力度使得舒心後背緊貼着門,光潔的手臂碰到門闆有一絲涼,她擡手扶着他肩膀兩側,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衣服上摩擦着,“你,沒有不高興了吧?”
“嗯。”
江然摟緊她,抵在她肩頸的力道由下巴轉為滾燙的唇,一路移到鎖骨的凹陷處,唇貼在那根脆弱的細骨上輕輕擦了擦。
舒心身體跟着一顫,仍堅持追問一句: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