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心身體跟着一顫,仍堅持追問一句:“真的?”
江然沒有擡頭,好似對那根鎖骨達到了癡迷的程度,埋首在原處輕咬一口,她抓在他手臂上的手頓時收緊。
他的吻一路徘徊在她頸邊,在那如白玉般瓷滑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印記,他的聲音含糊不清:“真。”
“那”門闆硬實,硌得舒心蝴蝶骨泛疼,她擡手試圖把他推開一些。
江然将她摟得更緊,一隻手掐在她腰上把她往懷裡帶,不留一絲縫隙,“寶寶,讓我再親一下。”
說完,他也不行動,額頭抵下來貼在她額上,靜靜地等着她的回應。
兩人靠得太近,舒心擡眸時,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睫毛刷過了他的長睫,不時地觸碰到。
那雙停留在她眼前的眸子沉着海一樣的水痕,發出淡淡柔柔的光。
她就是在那片海上的溺水之人,不是失足落水,而是自願沉溺期間,難以自拔。
她閉上雙眼,微微擡起下巴,往他跟前送了幾分,說:“親吧。”
卧室的氛圍燈開啟,昏暗的燈光下,櫻花初綻般的粉唇,瑩潤水光。
江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,滾燙的吻随之綿密地落了下來。
說好是親的,結果親得一發不可收拾。
舒心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躺到床上的,神思有過清明的一刻,那已經是後半夜了。
也就是那一刻清明,她終于知道了房時所說的主卧抽屜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