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看,全都燒掉了。”
“因為是你寫的,很惡心,知道嗎?”
“這裡不是京市,如果你再敢騷擾我,我會馬上報警。”
說完這些話,我越過他離開。
但他每天雷打不動的在公司樓下蹲我。
每次來,都會給我帶一束花。
哪怕我從來不領情,他也還是不放棄。
“心心,我都已經贖罪了,你為什麼還是不肯原諒我。”
“我承認,當初騙你是我不對,但我也是被阮之榮蒙蔽了。”
他說這些話的時候,滿臉的委屈,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害者。
“我們為什麼不能放下過去,重新開始呢?”
“你不是說你喜歡孩子嘛,我們再要一個。”
說到孩子,我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。
“裴恒語,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?”
“你知道三年前我為什麼要捅死那個孩子嗎?”
“因為阮之榮說,等孩子生下來,她要折磨孩子,直到死為止。”
雖然不是我的孩子,但卻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。
生下仇人的孩子,本就足夠痛苦了。
阮之榮還要用這樣的方式,對待一個無辜的生命。
他聽到我的話,無助的癱倒在地。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當時她說生孩子怕痛,隻要你幫她代孕就好了,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這樣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