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時她說生孩子怕痛,隻要你幫她代孕就好了,我真的不知道她是這樣想的。”
裴恒語一臉茫然,看起來真的不知情的樣子。
可我沒打算放過他,我彎下腰,對着他的耳朵,惡魔低語。
“對了,三年前我捅死那個孩子的時候,我的子宮就被切除了。”
“你想跟我有孩子?那你倒是還我個子宮呀。”
我的話,徹底讓他崩潰。
“别說了,别說了。”
“我求你了,心心,我真的沒想過會這樣。”
看到他崩潰的樣子,我竟生出一種痛快的意思。
“裴恒語,你我之間,是生生世世的仇人。”
“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自從我說完這些以後,裴恒語的确沒有再出現了。
再次聽到他和阮之榮的消息,還是青青告訴我的。
原來裴恒語為了給我複仇,買通了監獄裡的囚犯折磨阮之榮。
導緻她被活活打死,身上的骨頭沒一塊好的。
至于裴恒語,他在我們曾經生活過的房子,割腕自殺。
死前還緊緊的握住那本假的結婚證。
還有他的财産,則是全都留給了我。
我心安理得的收下他的财産,這些都是我應得的。
紐約的街頭很美,裴恒語跟阮之榮是死有餘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