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必須保證,簽了協議拿到股份,就立刻消失,永遠不準出現在我們和孩子面前。”
“當然。”我笑得眉眼彎彎,“我巴不得離你們遠遠的。”
“對了,”我像是忽然想起什麼,“我還要一樣東西。”
“你又要什麼!”顧廷深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。
“我們結婚時的那對婚戒,是你親手設計的,叫‘永恒’。我挺喜歡的,想留個紀念。”
那對戒指,價值千萬。
更重要的是,那是他當年追求我時,花了無數心血的證明。
他曾說,那是我們永恒愛情的象征。
現在聽來,就是一個笑話。
顧廷深看着我,眼神複雜。
姜柔的臉已經嫉妒到扭曲。
她鬧了好幾次,想讓顧廷深給她也設計一款獨一無二的戒指,顧廷深都以工作忙為由推脫了。
“不行!”姜柔尖叫,“那是你和她的東西,太晦氣了!必須銷毀!”
顧廷深卻出奇地沒有理會她。
他沉默了許久,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。
“可以。”
我心滿意足地笑了。
很好,魚兒,一個個都上鈎了。
3
第二天,顧廷深的律師就帶着離婚協議和股權轉讓書上了門。
我仔細看了一遍,确認無誤後,爽快地簽了字。
暴富趴在我腳邊,不安地蹭着我的小腿。
我摸摸它,示意它安心。
律師一走,姜柔就迫不及待地帶着保姆和搬家公司的人來了。
她挺着肚子,像個女主人一樣,在别墅裡指手畫腳。
“這個,扔了!顔色太醜了。”
“那個也扔了!款式太舊了。”
“還有這個,我最讨厭的花,看着就晦氣,全都給我拔了!”
她指揮着工人,将我精心打理的花園弄得一片狼藉。
那些花,是我親手種下的,其中不乏名貴品種。
顧廷深曾誇它們,和我一樣有品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