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晚!你出來!我們談談!”
“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!錢嗎?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!”
我搖下車窗,冷漠地看着他。
“顧廷深,從你和姜柔算計我的那一刻起,我們就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。”
“我曾經給過你機會,是你自己不要。”
他看着我,眼眶通紅,聲音裡帶着哀求。
“晚晚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”
“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?”
“我把姜柔處理掉,我們還像以前一樣。”
“我愛你,我心裡一直隻有你。”
真是可笑。
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
人之将敗,其言真賤。
“顧廷深,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說,“你不配說愛。”
“你愛的,從來隻有你自己。”
我關上車窗,一腳油門,将他甩在身後。
後視鏡裡,他頹然地跪倒在地,像一個被全世界抛棄的可憐蟲。
但我心裡,沒有絲毫波瀾。
這一切,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至于姜柔,她的下場,比顧廷深更慘。
她被王總關在一棟郊區的别墅裡,每天都有專人“照顧”她的飲食起居。
她想跑,想求救,但都無濟于事。
她的精神,在日複一日的恐懼和折磨中,徹底崩潰了。
聽說,她後來真的以為自己懷了一窩小狗,每天在地上爬來爬去,學狗叫。
王總覺得晦氣,讓人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