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總覺得晦氣,讓人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我去看過她一次。
她穿着病号服,蜷縮在角落裡,懷裡抱着一個枕頭,不停地舔着,嘴裡發出“嗚嗚”的聲音。
看到我,她沒有任何反應,眼神空洞,仿佛不認識我。
曾經那個光鮮亮麗,處處要與我攀比的女人,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瘋子。
我沒有同情。
可憐之人,必有可恨之處。
她走到今天,每一步,都是她自己的選擇。
風波過後,我賣掉了城南的公寓。
這裡有太多沉重的回憶。
我用手裡的資金,在海邊買了一棟帶院子的别墅。
我又買了一條阿拉斯加,給暴富作伴,取名“發财”。
暴富和發财很喜歡這裡,每天在沙灘上追逐嬉戲,無憂無慮。
我也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每天養花,遛狗,看書,旅行。
我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專業,成立了一個獨立的基因研究室,專門緻力于保護和繁育珍稀犬種。
王總成了我最大的投資人。
他對我的專業能力,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我們成了忘年交。
他不止一次地暗示我,他有個兒子,年輕有為,相貌堂堂,問我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。
我每次都笑着拒絕了。
經曆了一段失敗的婚姻,我對感情,暫時沒有了期待。
一個人,也挺好。
偶爾,我還是會聽到關于顧廷深的消息。
他徹底破産了,負債累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