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第4頁)

今天來參加婚禮,她本是勢在必得。

可她沒想過,聞晏臣會出手!

等了五分鐘。

見她不肯走,福伯又催道:“五年了!這五年,少爺不肯回家,去了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,不要命似的,幾次死裡逃生,差點把命丢在南蘇丹!”

福伯說起來眼眶都想紅,“聞家就他那麼一根獨苗兒,如今終于肯回來!而且很快也會有門當戶對的未婚妻,真的不能再有任何意外了!算我求您,走吧!别再糾纏了!您說您當初招惹他幹嘛呀!”

溫顔的心疼的跟什麼似的。

她也無數次後悔,當初招惹他幹嘛啊。

如果命運早點捉弄她,她一定不會再去撩撥他。

那樣他的人生就不會再有像她這樣的污點。

她又怎會不知道他去的那些地方有多危險。

一千多個日夜,她沒有睡過一個好覺,擔心他,擔心女兒。

匆匆擦了擦眼底的濕潤。

“我知道了!福伯。”

到底是承受不住他再一次身陷險境,溫顔沒再強求。

溫顔剛準備離開。

浴室的門也在同時打開。

溫顔條件反射回頭,又被眼前的男人身體燙的趕緊收回了視線。

聞晏臣洗完澡,隻松松散散穿着褲子,襯衣的扣子全開着。

看到她,不悅皺了皺眉,“福伯,她怎麼還沒走!”

凜冽的,獨屬于聞晏臣身上的雪松氣息鋪天蓋地。

夾雜着冰冷的氣息,連同房間裡的溫度都降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