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顔咬着牙,嗓音染上哭腔,指尖慌亂中想要揪住他,可他沒有穿上衣。
她的指甲便嵌進他硬邦邦的背肌上,“不戴中招不是正常嗎?”
柔軟的腰肢像藤蔓一樣纏繞他,“所以我讓你對我負責有錯嗎?”
而他卻又像脹滿到極緻的弓,被她纏繞着,吸着血。
“那你說,孩子呢?!”
男人喉結滾動,渾身上下都是滾燙到氣息,
狠狠捏上她的下巴,逼她擡頭,對上他晦澀的眼。
溫顔眼尾濕紅,“我那時候才二十歲,還在上學,怎麼生下來。”
多難啊。
要躲過所有人的眼睛。
她都不敢去想自己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“所以孩子你沒要?”聞晏臣嗤笑,輕聲嘲弄,按在她腰上的大手緩慢揉上她的光裸的背,他的手那麼大,幾乎一手便能将她的後背鋪滿,
危險,幾乎在瞬間迸射!
“溫顔!你跨越萬裡、漂洋過海來到波士頓,就是為了再玩弄我一遍對吧?你勾男人果然有一套!”
“怪不得裴執還有你那些客人,魂兒都被你勾走了!”
“他們不要你,給不了你想要的?所以你就後悔了,又想起被你玩過的我了?”
聞晏臣漆黑的視線籠罩着她,“怪不得,總是執着于一枚沒有意義的平安鎖,原來這不過是你想要糾纏我的借口。”
裴執問他,知不知道她要平安鎖是為了什麼?
他還認真的想過這個問題,總不能是因為愛他?
原來,他終是想多了。
雖然溫顔極力扮演着一個壞女人,透露出自己曾經懷孕的消息,要他負責,不過是為了刺激聞晏臣,讓聞晏臣安排她來美國。
要聞晏臣相信,她來美國不過是為了又想勾引他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