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聞晏臣相信,她來美國不過是為了又想勾引他而已。
可是她說的哪一句又不是真的呢?!
她二十歲那年懷孕,哪怕衆叛親離,是她最難得時候,她都沒有想到不要這個孩子。
偏偏那時候聞晏臣又一怒之下去了國外,她悔不當初,又情緒不穩,孩子的狀況便一直不好。
是後來裴執想了個讓她出國交換的辦法,把她弄到波士頓,她才保住孩子。
她跟他的孩子,她怎麼可能不要。
為了保胎,她打了多少保胎針,以至于到後來,女兒出生便是先天性心髒病。
那麼多次産檢都沒檢查出來。
這大概是她應得的,老天爺對她的懲罰,可為什麼懲罰她要懲罰到她的孩子身上。
如今,她也隻是希望女兒能夠順利手術,能夠像其他的普通孩子一樣,健健康康的長大。
她欠女兒的已經夠多了,所以她拼了命,排除萬難都要來波士頓。
她媚眼如絲,眼波濕濕望着他,柔軟的指尖,順着他的脊背往下滑。
溫顔像個壞女人一樣,仰頭望着,“所以你被勾到了嗎?”
聞晏臣身體倏然繃直,額角青筋突突的跳,“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?”
溫顔不信,她不信他沒感覺,“我不信!”
“那你試試!”
溫顔那麼聽話,流連在他後背的手繞到前面來,就要往下摸,眼看着摸上他的家居褲,卻被男人大手再次扣緊。
下一秒,整個人都被翻轉過來,以極其屈辱的姿勢被迫趴到台面上。
溫顔疼的瑟縮想逃,卻被嚴絲合縫的按着。
大手隔開兩個人的身體,根本不給她任何感受的機會。
“摸哪呢?你夠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