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顔幾乎是被拖拽着踉踉跄跄往前走。
她不想走!
從兩個人打架那刻起,就有不少人圍觀。
聞晏臣提醒她,“不是你說要替他承受嗎?怎麼?不是真心的?!”
“我沒有!”溫顔搖頭。
她是真心的,如果懲罰她,能讓他好受一點。
能讓他早一點放下那段可恥的過去。
她願意接受懲罰。
可現在她的女兒還在醫院裡。
才剛做完手術沒有醒來。
她沒辦法離開!
爸爸走了,如果她也不在,她不敢想月亮會多難過。
可容不得拒絕,溫顔直接被聞晏臣扔進不遠處停了一整晚的黑色庫裡南内。
溫顔條件反射爬起來。
想下車,卻沒想到緊接着,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便整個推擠進來。
他身上張弛的戾氣和寒霜還未消失。
幾乎瞬間讓車廂失了溫。
溫顔想下車,可是車門已經落鎖。
聞晏臣掐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回來。
被迫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。
裙擺往上推,露出兩條長腿白皙修長。
就那樣肆無忌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。
西褲布料摩擦着她大腿的肌膚,讓她肌膚滲出細密的酥麻。
那石頭一樣硬的肌肉線條,比五年前更硬,讓她羞恥難堪。
溫顔渾身顫抖,去錘他胸膛,又急又氣,“你先讓我看看,裴執一個人不行的!他傷的太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