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顔渾身顫抖,去錘他胸膛,又急又氣,“你先讓我看看,裴執一個人不行的!他傷的太重了!”
她心亂又心慌。
擔心的事太多了。
擔心女兒,擔心無辜的裴執,擔聞晏臣知道她是月亮媽媽。
純黑的西褲禁欲冰冷,剛剛動手時緊繃的骨血還沒褪去。
聞晏臣的大手牢牢掐住她纖細的腰肢,在她屁股挪開想要從他腿上下來的前一秒,再次扣着她的臀!
溫顔瞬間腿軟了,死死咬唇錘他肩頭,美眸水光瑩瑩,“你幹嘛!你别”
明明知道現在不是談風花雪月的時候。
但仿佛被他碰一下,摸一下,都會脊背發麻,都會失控。
哪怕她如今早就不是那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。
她早已經生過孩子,可五年沒見,重逢後每一次觸碰,都控制不住顫抖。
男人長指插進她黑長濃密的發頂,呼吸深重,霸道強勢的讓人心慌,“旁邊就是麻省總醫院,他就是想死都死不了!”
他指腹重重碾過她的紅唇,“别在我的車上再叫那個奸夫的名字。”
仿佛如果她敢再多叫一遍裴執,便會下車再狠狠揍裴執一頓!
溫顔白着臉,因這樣親密的姿勢,纏磨的呼吸都是亂的。
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聞晏臣。
仿佛在剛剛那個瞬間,渾身的強悍與狠勁迸射出來,在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,讓人心悸到頭暈目眩。
溫顔呼吸都在顫抖,顫抖的指尖輕輕抵在他的胸膛。
“什麼奸夫!你胡說什麼?”
“不是奸夫嗎?”男人眸光深暗,嗓音嘲弄,“五年前,你是在跟我談着的時候,跟他滾”
不想從他嘴裡聽到不堪入目的字眼。
溫顔想都沒想便捂住他的嘴,“不準你再說了!”
聞晏臣便強勢的扣緊她的雙手,把她雙手反剪到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