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慈從記憶中回過神來,就看到一旁的堂弟還在那裡悶悶不樂。她笑了笑,使出一記殺手锏:“你今日的課業完成了?”
少年頓時醍醐灌頂,也沒工夫沉浸在阿姐抛下自己的悲傷中了,一溜煙跑了出去。
念慈看着他着急慌亂的背影,搖了搖頭,到底還是小孩子。
這時,一旁的女官猶豫了一下,走到了她身邊,湊到她耳旁低聲說了幾句話。
“死了?什麼時候?”念慈語氣淡淡,仿佛談論的人毫不重要。
女官低聲給她解釋:“是昨天夜裡,獄吏如往常一般給他上刑,結果這次他沒熬過去,尖叫幾聲就斷了氣。獄吏還想來向您請罪,因為陛下之前說了,要吊着他留一口氣,别輕易讓他死掉。”
“關了有幾年了?”
“回殿下,有七八年了。”
念慈笑了一下:“那就算了,收拾收拾屍體,處理了吧。”
女官頓了一下,試探着問:“要入皇陵嗎”
念慈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:“你覺得呢?”
“奴婢明白了。”女官一下就領會了她話裡的意思,正準備要離開去處理,想了想又恭敬地問:“殿下,這件事要寫信告知給陛下嗎?”
“先放放吧,别拿這種事去叨擾阿姐和老師。”
“是。”
而與此同時,距離京城隔了十萬八千裡的塞外江南,日上三竿,邵棋才從身旁男人溫熱的懷裡醒來。
實在是昨晚鬧得太過分。
她擡頭瞪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臉。
【當當當當!恭喜宿主順利完成任務!入賬了一堆積分,腰包裡終于變成正數了!撒花撒花!】系統突然冒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