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年年做的事啊,已經傳到陛下耳朵裡了。”
飯廳内,蘇臨海臉上掩不住的得意和驕傲。
“我這個女兒從小就不讓人省心,但是啊,金子早晚會發光的。”
近日朝堂上都在議論瘋狗病。
翰林院那個沈植,竟說自己的女兒被襲擊後沒發病,還好好的在府裡,就是被蘇年年所救。
然後便有人提起蘇年年在京中支攤救人的事。
皇帝的懷疑在滿朝文武的議論和誇贊中逐漸散去,還當衆誇了蘇年年,說要召她進宮去。
“老爺,年年又不懂醫術,想來是前些日子在外撿回來那個郎中的功勞。”柳如珍語氣淡淡,心中不是滋味極了,話鋒一轉:“瘋狗病本就蹊跷,太醫都治不了,那郎中卻能治,老爺,我看這事沒那麼簡單。”
蘇臨海眉毛一豎,當即放下筷子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柳如珍拿起帕子擦嘴:“妾也是猜測老爺,凡是關于年年的事,你都想得太完美了。妾都能想到,别人怎麼可能不懷疑。”
“别胡說八道。”蘇臨海沉着臉警告:“年年是從小你看着長大的,她什麼心性你不知道?從前你待她是極好的,怎麼現在這般不分輕重。”
柳如珍咬咬牙,垂眼道:“是妾口無遮攔。”
蘇心幽坐在一旁不發一言,捏着筷子的指尖微微泛白。
許久,這頓飯快要吃完了,蘇心幽才道:“爹,姐姐在晏王府這都住了多少日了?怎麼說姐姐也是未及笄的閨中女子,這要是傳出去就不好了。”
“晏王早囑咐過,隻要蘇府的人不說,便不會傳出去。”
話雖這麼說,蘇臨海咀嚼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。
飯後,蘇心幽跟柳如珍回了院子。
關上門,她委屈道:“娘,你看爹得意的模樣!我自小比蘇年年做得優秀的事不知有多少,爹何時這麼開心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