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上門,她委屈道:“娘,你看爹得意的模樣!我自小比蘇年年做得優秀的事不知有多少,爹何時這麼開心過!”
“你爹偏心蘇年年不是一日兩日了。”柳如珍揪着手裡的帕子,忿忿不平:“早知那時撺掇她投湖,就不該找人撈她!”
如今蘇年年變得越來越狡猾,不知聽信了誰的話,對她們母女敵意越來越大,越來越不好拿捏了。
“現在怎麼辦?”蘇心幽咬唇,怨毒的目光像要把人盯穿,“娘,我想讓她死!”
“等蘇年年死了,你就是蘇府唯一的女兒了。”柳如珍拍着她的後背,眸底劃過一絲狠毒的精光,忽然笑了:“心幽,眼下不就是個好機會嗎?”
蘇心幽一怔,不過片刻就反應過來:“娘,你是說”
母女二人相視一笑。
蘇年年忙了一天,才從王府側門回了府,剛回府,便接到蘇臨海催她回去的消息。
算起來已在王府住了快十日,其實早在幾天前周遊找到解藥,他們就可以離開的。
隻是晏王府的藥房和廚房用得太順手,瘋狗病的解藥若是在蘇府做,那對不省心的母女定會給她使絆子。
晏王府看着陰森,氛圍可怖,在某種層面上卻給她一種安心感。
就是這麼矛盾。
蘇年年輕歎口氣,跟周遊說:“收拾收拾,我明日從東街回來,就回蘇府。”
“終于要回去了。”周遊十分惆怅:“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,我住不慣!”
蘇年年詫異,想說這幾日碰不見蕭晏辭出言嗆自己,她住得還挺習慣的
在這種地方住得習慣,也是件詭異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