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覆滅十幾年,近幾年有人發現他,可也隻是發現而已。
知道他名字的人早就死絕了。
桑安愈發疑慮,不答反問:“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?”
蘇年年反複又試了幾次,還是覺得丹田像被狗咬了一樣。
她沖到桑安面前,剛要擡手,就被他袖裡的小金蛇一兇。
“我今天豁出去了!”蘇年年撸着袖子,一副大幹一場的架勢,掏出匕首就朝那小金蛇揮。
小金蛇沒收到桑安的指令,不能平白攻擊人,見狀猛然縮了回去。
蘇年年咬牙切齒瞪着桑安:“我輕功呢?”
桑安垂眼,重新躺到榻上。
“輕功?”他清冷得沒有一絲波動:“按理說,你現在連命都沒了。”
蘇年年捏着匕首委屈極了,可又不能真的殺了他。
二人僵持之際,周遊聽見動靜趕到。
他頂着兩個黑眼圈,看見屋内的場景,無語至極。
“你沒事了?”周遊上下打量着蘇年年。
看着是沒事了,可這泛着冷光的匕首,真有些吓人呐。
“周遊。”蘇年年頹然坐向凳上:“我踩了那麼久的梅花樁,全完了,沒了。”
桑安冷眼看着,執拗問道:“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?”
“老娘會他媽預言!”蘇年年狠狠瞪他一眼。
追責起來,前世害死她的蠱,也有桑安一份。
但其實他隻是性子清冷,夾縫中生存的可憐人,被蕭南诓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