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一開始還拒絕着不敢收,因為收了就是在打宗澤的臉。
但無奈蘇年年太過熱情。
于是,閣主給出去的令牌的擁有者漂亮又大方的事,很快在整個血宗閣内部傳遍,風評極好。
在血宗衛的監督下,蕭南派出去的動手腳的人硬是沒一個回來的。
青州本來就遠,他手下人力有限,沒多久就沒了動靜。
但蘇年年知道,他一定在憋别的壞。
眼看快要完工,一日,玉影忽然來找她。
“蘇小姐,你動用了血宗衛的勢力嗎?”
蘇年年正吃着葡萄,聞言動作頓住,點頭: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
玉影松了口氣:“那就好!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我們的人在暗中守着的時候,跟他們碰面了,還以為是敵人呢。”玉影道。
當時兩股勢力都隐在暗中,都感知到了對方的存在,以為是敵人,貓抓耗子似的看了幾天,誰也沒等到誰對堤壩動手。
大眼瞪小眼,互相監視得眼睛都充血了。
那場面絕了。
蘇年年聽他說完,唇角一抽:“血宗衛挺靠譜的,你讓王爺把人撤了,調到别的缺人的地方去。”
蕭南沒有下手的機會,所以,黃河重新改道修渠後,無恙抵過八月的第一場大雨。
蕭南在青州的名聲已經臭了,無論他付出得再多,百姓們隻認這是晏王的功勞。
皇子一旦在百姓中有了位置,日後在文武百官前,說話也更有分量。
可以說蕭晏辭截胡截得很漂亮。
黃河修好了,他們并不着急返京,離開前,蘇年年提出在青州玩幾天慶祝。
青州娛樂場所最多,賭坊勾欄幾乎每條街上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