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遙垂首:“小姐這段日子急着研制什麼解藥。”
“解藥?”蕭晏辭冷哼,手裡揉着雪白小兔子的毛,面色略帶陰鸷。
解藥比他重要是吧!
“她人在哪兒?”
囑咐之後,蘇年年換了身衣裳去血宗閣。
自從宗澤來找她表明态度,她對血宗閣越來越上心了。
到了後院,她意外發現,今日景遲不在,而右護法千岩難得在總部。
她跟千岩的接觸遠不及跟景遲多,她正想命人把千岩招來,沒想到千岩自己來了。
“閣主。”千岩行禮。
他五官還算端正,面無表情的時候有點駭人,好在蘇年年看血宗衛已經看習慣了。
蘇年年打量着他,問:“有什麼事要禀告嗎?”
“沒有。”千岩語氣變得有點奇怪,“血宗閣一切都很好,隻是”
蘇年年皺眉,隐約知道他想說什麼,不由扶額:“你想說那些傳言?除了這個,還有沒有别的。”
“有。”千岩抿抿唇,“是宗四。”
“他怎麼了?”蘇年年想起上次硬塞給他的藥,以為藥物起了什麼反應,激動道,“他現在在哪?”
“閣主。”千岩面無波瀾地複述,“他說他想死。”
蘇年年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