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說來稀奇,桑安平日少言寡語,怼起靳長涯,居然一套一套的,話多得很。
啧,耐人尋味。
桑安可是南疆王族遺孤啊,要真這麼發展下去,真絕後了!
她咳了一聲,撫平衣擺,朝二人走去。
“桑安,我有事找你。”
靳長涯哼聲,抹了把頭上的汗,轉身走了。
桑安垂眸,摸了摸小金蛇的小腦瓜,似是安撫:“什麼事?”
她哪有什麼事啊!
“嗯”蘇年年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,然後環視一圈。
院落很大,桑安這段時間在晏王府煉制蠱蟲,角落裡擺放着不少瓷罐,有些小幅度地顫動着,應該是蟲子在裡面打架。
她想了想,問:“你這有沒有一種蠱蟲,發作起來五髒六腑扭在一起似的疼,但是可以通過蠱王抑制延緩發作的時間。”
桑安淡淡道:“很多。”
蘇年年努力回憶前世中的蠱的特性,最後蒼白地說:“很疼很疼那種,哪裡都疼,五髒六腑,四肢百骸,骨頭縫都疼得難以忍受,像被萬隻螞蟻啃噬”
她越說越多,桑安終于皺眉,擡頭奇怪地看向她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他問。
那種死都忘不了的痛被回憶起,蘇年年神色染上一抹急切:“有嗎?應該是很稀有的蠱。”
“有。”桑安盯着她,十分探究。
那蠱需要很長時間煉制,畢竟是單純害人的玩意兒,他前幾年被追殺的時候才開始研究,如今剛要收尾,蘇年年怎麼知道的?還對症狀這麼熟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