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兒到哪兒啊!
沈清書聽他語氣不善,蓦地一慌,起身解釋:“是我今天忽然來蘇府,耽擱了年年。”
蘇年年連連擺手。
跟沈清書一點關系都沒有,本來她今日是要去血宗閣,也沒去晏王府的打算。
蕭晏辭握住蘇年年的手,循聲看去,朝蘇朗略微颔首,随即徑直拉着她往外走。
臉上依然是那四個字——需要獨處。
沈清書看着二人緊握的雙手,待二人消失才坐下,自責道:“他們不會吵架吧?”
“不會。”蘇朗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挲。
怎麼感覺手裡這麼空呢?
蘇年年和蕭晏辭自然到極點的親密,讓他心癢癢,想起沈清書剛才的話,蘇朗試探問道:
“你剛才說你爹不着急,意思是不是有人上門提親?”
他話題忽然扯回去,沈清書一怔,想了想,認真點頭:“有的。”
蘇朗手不自覺在大腿又摩挲了幾下,心裡不免着急,十分後悔以前沒跟好兄弟們學幾招,如今渴了才挖井,着實不知道從何處下手。
他幹巴巴點頭,想了半晌,回歸最直白的問法:
“聽說東郊的花開得正好,雨後初晴,不知道沈小姐是否有空,與我同遊?”
沈清書意外于他的直接,片刻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,小幅度點點頭。
另一頭,蕭晏辭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不爽的氣息,回到月年院,他盯着蘇年年,認真點評:“白眼狼。”
“”
蘇年年抿抿唇:“我有自己的事情,不是故意不去的,再說了,我又沒承諾”
“蘇年年。”蕭晏辭眯起眼。
蘇年年噤聲。
她的話在理,但于情确實有些過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