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在理,但于情确實有些過分。
周遊說了,感情裡有時候是不能講冷硬的道理的。
再說了,蕭晏辭不就是這種别扭的性格嗎?
他就是喜歡多跟她膩在一起。
這樣想着,她蓦地笑了:“我現在要去血宗閣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?”
蕭晏辭隻會給出一個字的答案。
很快,二人戴着面具,出現在血宗閣。
閣主身邊經常跟着黑衣面具男,血宗衛見怪不怪。
自從宗澤離開京城,蘇年年再無忌憚,下頭隻有千岩一人,她不搞削權那套,解毒後還願意留下來的人,都交給千岩處理。
相處下來,她心中給千岩取了個外号——黃牛。
他真是任勞任怨,忠心耿耿!再繁雜的事務他一個人都處理得來!
蘇年年十分合理地懷疑,景遲當上一人之下的左護法,裡頭摻雜了宗澤的私人情感。
想起他們二人,蘇年年抿抿唇,回頭看給自己捏肩的蕭晏辭。
蕭晏辭手一頓:“重了?”
蘇年年搖頭:“宗澤離開之前,我去看過。”
蕭晏辭耐心等着她的下文。
蘇年年緊盯着他的表情:“他在景遲身上拴了一條特質的鐵鍊。”
把景遲這樣的叛徒放在身邊,是得提防些。
蕭晏辭唇邊勾起一個弧度,眸色漸深:
“這樣就跑不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