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晏辭微怔。
回過神時,蘇年年已嗅着藥,聞出了那是什麼東西。
她臉色一沉。
“不是說好順其自然嗎?”
她氣得呼吸都重了幾分。
蕭晏辭動了動唇,剛要出聲,蘇年年端着碗把藥倒了。
“不許喝。”
可是,他要忍不住了。
從前不知曉她的滋味便罷,可一旦嘗到甜頭,他時時刻刻,看見她的每一眼,都有種莫名的沖動。
離的大婚已經過去三日了。
“回屋。”
蘇年年臉色愈發的沉。
用藥降低〇液活性,虧他想得出來。
蕭晏辭就算用這種辦法降低受孕概率,她也是服氣。
剛進屋,如蘇年年所料,她被猛地壓在門上吮吻,二人間交纏的呼吸漸漸炙熱急促。
蕭晏辭大掌來到她腰間暗扣。
蘇年年被他吻得身子軟了半邊,她咬唇握住他手腕,用殘存的理智拒絕。
蕭晏辭腦子裡隻剩下她說的“順其自然”。
他呼吸沉重,在她耳畔模糊地應了聲,咬咬她的耳骨:“我幫你看看。”
什麼?
她手上沒力氣,蕭晏辭視若無物,解她衣裳的動作緩慢又堅定。
蘇年年心跳越來越快,卻不得已順着他的力往裡走,被平放在床榻上,臉快紅得滴血。
“我身體,不用你幫我看”她咬牙,夾緊雙腿。
“年年,”蕭晏辭上來吻她的唇,然後在她耳邊一聲接一聲地喊“年年”,輕柔又挑着暧昧的尾音,黏糊糊的,帶着誘哄。
“我幫你看看。”他牙尖咬着她的衣角往開扯。
蘇年年身子一陣陣發顫,到底頂不住,幹脆扯過衾被遮住臉。
“年年,你騙我。”
輕薄的紅色紗帳落下,暧昧的音節起起伏伏。
耳畔,男人話語好像極為熟悉——
“年年,我很快就好了。”
蘇年年被這句驚雷劈醒,立馬抓着被褥往開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