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年年被這句驚雷劈醒,立馬抓着被褥往開爬。
“你你騙人”
到了後半夜。
“年年,蘇朗待沈清書好,我待你好不好?”
“年年,晏王府的陳設,你是不是不太喜歡?
“年年,”
蘇年年想哭。
她白日捂了他的嘴,讓他回來再問,不是讓他這時候問啊
她現在哪裡說得出話來!
翌日,蘇年年是被渴醒的。
跟大婚當日比,蕭晏辭收斂了點兒,不過隻有一點,于她來說,仍受不住。
被蕭晏辭扶着灌了整整三盞茶,她重新躺下,賭氣不看他。
“年年,我沒忍住。”
這語氣當真無辜,蘇年年忍不住回頭,想看看夜裡的餓狼是用什麼神情說的這話。
蕭晏辭唇抿成了直線,好像真有點委屈。
真能裝,他敢說昨夜他不暢快??
蘇年年氣得呼氣沉重幾分,想起他居然想自己喝那種湯藥避子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那藥會損害身體的,你知不知道!”
時間久了,等他們真想要個孩子都難!
“知道。”
“”
蕭晏辭重新上榻,把她攬在懷裡,看着她氣鼓鼓的模樣,某處再次蘇醒。
她居然還有力氣瞪他。
于是,男人的重量壓上來,蘇年年目光由憤怒轉為驚異,再到楚楚可憐。
“别”
剩下的話被他吞入腹中。
等徹底醒了,蘇年年立馬來到百草閣,找周遊算賬。
正巧人不多,蘇年年邁着打顫的雙腿,咬牙切齒道:“你一個神醫,不知道那東西有你所謂的‘副作用’?”
周遊撥弄着算盤,不甚在意地道:“我跟他說了啊,但他威脅我。”
确實是蕭晏辭會做出來的事。
蘇年年憋了半天:“虧我把你當師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