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囑咐明早讓袁相柳和蘇潇去前院吃飯,順便給他們引薦一下家裡人。
魯鶴年離開,房間裡面安靜下來。
蘇潇把袁相柳按回床上,不讓他亂走。
袁相柳活動着身體,求饒道,“躺了一天,再躺就要散架了,潇潇。”
“那你等一會兒章大夫過來給你看過,他準你出去,我才讓你出去!”蘇潇說一不二。
“好。”袁相柳應着,半真半假道,“我哪敢不聽你的。”
這話聽不出幾分抱怨,倒像是調戲似的。
蘇潇在得知荷包的意義後,無師自通就連上了某一根神經。
她側身坐在床邊,餘光偷瞄着袁相柳,其實心裡很想問問他還記不記得昏睡時候的事情。
隻是這一天下來,接連發生了許多事,蘇潇這腦子都快要不夠轉了,若現在提起這事兒,隻怕會有些倉促。
總要待她回去整理一下思緒,然後挑個沒人打擾的時候,鄭重談談。
蘇潇覺得這是件大事兒,和她做生意賺錢一樣是大事兒,弄不好還是終身大事兒,自然不能草草了事。
于是按下了一探究竟的想法,道,“你”
“潇潇”袁相柳也在這時開口。
兩人對視一眼,都止住了話頭,空氣中莫名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黏糊。
最後是蘇潇先轉開了視線。
“你先說吧。”袁相柳一笑。
蘇潇都忘了自己剛才是想說什麼,她好像突然不太會和袁相柳相處似的,找不回從前那種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