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正用手籠着她幸災樂禍的笑意，把她的頭往後抻：“不關你的事，大臉離我遠點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心情不好？”她下意識用腦袋抵住他的手。
他感到指下膚如凝脂，呐呐垂下手，蜷握着，心裡似汪有一潭水：“談不上不好，隻能說心情複雜吧。”
被她這麼鬧了一下，他竟放下了：“說你的事。”
松寥拿出手機：“雷律師給我的資料裡有這個。”
顧正斜了一眼：“你的手機跟别人的真不一樣，是專門用來存儲嫌疑人照片的？”
松寥：“”
她打開一張圖片，放在他眼下：“你看。”
顧正仔細看了一會，什麼也沒發現，眼皮一擡是個反問她的表情。
“宋落星當天也在圍觀的人群裡，是你帶她去的？”
顧正又端詳了一陣。
松寥把照片放大，“你看這個發型，還有這個logo。”
顧正總算在人群中搜索到了他的表妹，不得不驚歎：“你這火眼金睛的觀察力，懷疑一切人的态度，不查案真可惜了。”
松寥：“”
“不是我帶她去的。”他正色道：“我去奧市都是出差，是公事，不可能帶着她同行。”
松寥認為可信，顧正所談都是商業機密，不可能帶着他表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