椰奶？
白雲縣什麼時候有這東西？
宋海棠扭頭朝金芙蓉身後的包廂看過去，便看見一個青花邊的粗瓷碗，瓷料很糙，一看就不是天香樓的東西。
她沉聲道：“芙蓉妹妹，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小女娃，大概三歲多的樣子，長得很讨喜。”
金芙蓉指尖一僵，她用力蹭了蹭嘴角，笑道：“咱們天香樓女娃多，但是三歲的怕是沒有，這麼小，怎麼能伺候人？”
話音剛落，宋海棠的丫環小水就帶着秦子信跑了進來。
“海棠姐姐，你看見冬寶了嗎？她一個時辰之前就來了天香樓，到現在也沒回去。”秦子信一口氣跑到宋海棠跟前，急急地問道。
宋海棠忙道：“你是說，冬寶這孩子一個時辰前就來了天香樓？”
秦子信點頭。
“我晌午出去了，沒見過冬寶。”
宋海棠說罷，轉身吩咐小水：“你快去每間屋子裡找找，把樓裡沒侍客的姑娘都喊出來問問，有沒有人見過冬寶！”
小水得了這吩咐連忙帶着秦子信去找人。
宋海棠又扭頭看向金芙蓉，再一次問：“你真沒見過冬寶嗎？”
“什麼冬寶夏寶的，我什麼寶都沒見過。”
金海棠怕露餡不想多待，但她剛一轉身，手腕就被宋海棠緊緊抓住。
“金芙蓉，你最好不要騙我，别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上。”
“不過八百兩白銀而已，不出三天，就會有人過來贖我！真以為我想留在你這天香樓？”金芙蓉恨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