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寶秦子仁錢沫沫三人坐上馬車,連夜趕往嘉南城。
一坐上馬車,冬寶就被晃的又暈又想吐,她索性閉上眼,将意識強行逼進空間。
在自己的小農莊裡,她這才舒服許多。
冬寶把自己的繡花針和殺豬刀全都翻了出來,坐在荷塘邊磨刀霍霍向蓮葉。
磨完刀就開始磨針。
磨完針,她又将豬圈裡的麻醉藥找了出來,細細塗抹在繡花針上。
弄好這一切,冬寶感覺有人晃了晃自己的胳膊,她悠悠睜開眼,便看見錢沫沫一張放大的包子臉。
“冬寶,醒醒,我們到府衙了!”
“府衙?”
錢沫沫以為冬寶睡迷糊了,解釋道:“就是嘉南城的府衙。”
冬寶摸着下巴,看向秦子仁:“舅舅,誣陷罪府衙會怎麼判?”
秦子仁沉聲道:“按《南嶽國律》,構陷他人不實之事,若對方是民,輕則需受鞭刑十道重則需受闆刑五十道賠付白銀五十至一百兩;可若對方是官、士,輕則貶為奴籍牢役三載,重則抄家、流放、砍頭”
說到後面秦子仁漸漸說不下去,因為江楓如今已是舉人,宋姑娘的刑罰隻會重不會輕。
冬寶聽罷,挑開車簾看了眼府衙大門,“舅舅,你先去打聽一下,海棠姐姐被關在哪裡。”
“好。”
秦子仁起身鑽出了車廂,他回過頭問道:“冬寶要去别的地方?”
“我去錢府,勸勸他們。”
冬寶搓了搓手,語調淡淡的。
秦子仁聽見這話擡眸看向冬寶。
他猜想冬寶應該是想兵分兩路,他這邊負責打點衙役替宋姑娘申冤,而她則是和錢沫沫一同去錢家勸和。
若是錢家人肯撤銷對宋姑娘的訴狀,那麼宋姑娘就立馬可以從牢裡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