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義做的木雕并不多,總共也隻有十二件,賣了半日便賣得差不多,隻剩下一對木镯。
他将那對木镯留給秦月香,收了攤,打算回客棧數銀子。
三人往客棧走,卻在街角處撞上方才的那個白胡子老頭。
秦子義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,“老人家,這麼巧,又遇上你了。”
“不巧。”白胡子老頭翻了個白眼,“你看不出來嗎?我在等你。”
秦子義噎了噎,問道:“老人家等我可是有什麼事?”
白胡子老頭端着架子,哼道:“站着說話太累人,你住哪裡?帶我回去說。”
“我們住花果山水簾洞,老爺爺這麼大年紀,走一步喘三口,怕是爬不了山吧!”冬寶不喜歡這個白胡子老頭,掐着腰氣勢十足。
白胡子老頭吹起胡子,“誰說我爬不了?老子我山裡人,最喜歡耍猴嘞!”
言下之意,就是她們幾個都是猴。
冬寶吃了個癟,氣得小臉漲紅。這還是第一個讓她吃癟的人,她記下了。
她可是小寶寶,頭小臉小心眼小。
一個小刺球憑空出現,咻的一聲飛向白胡子老頭。
白胡子老頭靈活一閃,看見掉在自己腳邊的闆栗殼,微微皺眉,初春時節怎麼會有這綠油油的闆栗殼?
見自己砸的那個小刺球落空,冬寶擡起手打算下個闆栗雨,紮紮這老頭。
秦子義不知道冬寶心中所想,但是他看出來冬寶很不高興,連忙抱起冬寶安慰:“老爺爺是在跟你開玩笑嘞!”
看在秦子義的面子上,冬寶收起小手,不服氣地哼了一聲。
一行人回到客棧。
來者是客,秦月香給白胡子老頭沏了壺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