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婉聽着這句評價,當初,她也是這樣想的。
文件被傅景琛丢擲在桌子上,紙張的一角落在硯台上。
墨汁很快蔓延開來,弄髒了整份文件。
傅景琛卻毫不在意。
溫婉此時才明白,練書法是假,試探她才是真。
從她在這個節骨眼回溫家開始,傅景琛就已經開始懷疑她了。
這份文件自然也不會是真的,隻是他用來試探溫婉的鈎子。
誠然,剛才自己想要翻看的時候,傅景琛一定也看到了。
想到這,溫婉自心底生出一股悲涼。
夫妻之間,用這樣的手段彼此試探懷疑,她覺得很累。
她有些慶幸自己在最後關頭收了手,沒有去翻看那份文件。
不然,她不敢想傅景琛會怎麼對她。
溫婉垂下眸子,将所有情緒掩去。
“欲壑難填,當初我嫁給你,溫家就存了攀附的心思。到今天這樣,是我的錯。”
傅景琛看着懷裡的女人,把玩着她的小手。
“溫家那些龌龊心思,我不會放在眼裡。倒是你,想好自己的身份,嗯?”
一番敲打落在溫婉心頭,明明聲音清涼如水,可溫婉知道,這話裡的警告,意味着什麼。
大手在溫婉身後一拍,傅景琛起身,将溫婉放在了椅子上。
他走到身後的架子上,從上面拿了一個紅木匣子過來,放在溫婉跟前。
“打開瞧瞧。”
匣子打開,裡面是一串純淨透亮的藍色碧玺串。
溫婉認出,這是帕拉伊巴,藍色碧玺中的極品,價值不菲。
傅景琛将溫婉長發撩起,替她戴上。
溫婉纖長的天鵝頸,膚色白嫩,配上這串碧玺,平添了幾分貴氣。
耳尖傳來濕熱一吻。
“下午我要去一趟s城,我回來之前,乖乖在家裡養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