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我要去一趟s城,我回來之前,乖乖在家裡養傷。”
溫婉的手撫上脖子,心頭的苦澀蔓延舌尖。
打個巴掌賞個棗。
傅景琛慣用的手段。
“爺爺壽宴的賀禮我還沒準備好,你不讓我出門,我沒辦法采辦。”
溫婉還有許多事情要做,醫生上次開的藥也快吃完了。
她不能被困在家裡。
傅景琛正在收拾文件,聞言擡頭。
“你腿上的傷還沒好,在家好好歇着,爺爺的壽禮我會準備。”
溫婉轉動輪椅來到傅景琛跟前,扯住他垂下的大手。
“我傷了膝蓋,你再讓我悶在家裡,太無聊了。你出差不如帶着我一起去吧!”
她仰着頭,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尾調上揚,帶着不常見的撒嬌模樣。
傅景琛很受用。
他在沙發上坐下,将手裡的領帶丢給溫婉。
“出門讓家裡的司機接送,不要在外面待太久。”
溫婉乖巧的替傅景琛打好領帶,細嫩的指尖不經意劃過男人的下巴。
“知道了。”
溫婉當然知道傅景琛不會帶着她出差,别說出差,這京都能知道他們倆關系的人都沒幾個。
她那麼說,不過就是想個折中的法子,好讓傅景琛别把她關在家裡。
傅景琛走後,溫婉立刻給趙可心打了電話。
她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項鍊,對着電話那頭說道。
“可心,你找個靠譜的珠寶商,我有一條碧玺項鍊想要出手。”
溫洪生想拿下城西開發權是不可能了,以他那涼薄的性子,随時有可能斷了母親的醫藥費。
媽媽那邊每天都要用錢,溫婉隻能自己想法子了。
傅景琛那麼忙,應該不會注意到這條項鍊不見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