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投降自己愛上你了。”
仿佛一根巨大的針管插進身體,抽幹我的血液和骨漿,我渾渾噩噩沒有力氣。
“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。”他摟着我,潮熱的唇貼在我下巴厮磨,“還是下毒了。”
我凝望他那雙眼,沒有虛情假意,沒有陰謀僞裝,隻有真情真意。
我像被什麼狠狠擊中,一把搪開他手臂,沖出包廂,我跑進四面漆黑的安全通道,閉上眼,深深吐出一口氣。
我以為這輩子都等不來馮斯乾這句話,早已不再抱有一分期待。
我好不容易從那段愛恨交加的過往裡掙紮出來,他偏偏一下重擊,活生生要砸回過往裡。
我平複了許久,調整好情緒返回雅間,仇蟒不在裡面。
我問保镖,“蟒叔呢?”
保镖回答,“在二樓,有一位客人鬧場。”
我随口問,“什麼客人能請動蟒叔出山。”
“大人物的公子。”
我恍然,“上面的背景啊。”我吩咐他,“你去保護蟒叔,我陪鄒老闆喝酒,自家的場子,我還能丢了嗎。”
保镖沒多想,真被我支走了。
我坐下,意味深長端詳鄒毅,“聽鄒老闆的口音,不是本地人吧。”
鄒毅剝了蝦放進碟子裡,“阿土猜呢?”
我直接挑明,“鄒老闆既然清楚我是韓卿,還跟我演什麼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