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正培抹了一把汗,“華錦湖的項目,還能幹嗎。”
程澤問,“怎麼了。”
沈正培觀察着馮斯乾的神色,生怕說錯什麼,後者把玩打火機,很冷靜。
“程董,我總覺得心慌。”
程澤喝了一口酒,“慌什麼,出事我兜着。”
“隻投資就幾個億啊,這萬一出差池了——”
“不會。”程澤對沈正培的顧慮很不耐煩,“沒事挂了。”
馮斯乾在這時使了個眼色,沈正培叫住程澤,“您在濱城嗎?”
程澤很警惕,“你要見我?”
沈正培一抖,“是。”
程澤好一會兒沒聲響,馮斯乾把玩的手勢也停住,氣氛最緊張時,程澤開口了,“在濱城,明天沒空,有安排了,後天。”
馮斯乾微眯眼。
沈正培殷勤說,“我等您。”
馮斯乾掐了煙頭,随即起身,“我再信你一回。”
晚上我進卧室時,他正在浴室洗澡,剛走到門口,聽見他打電話,我頓時停下。
“周德元知道她的情況嗎。”
電話那頭是孟绮雲的保姆。
“知道了,周老先生的意思是您照顧孟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