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音調壓得很低,“讓何江處理,盡快送她回濱城。”
保姆很焦急,“何秘書即使出面,周老先生點名您照顧,孟小姐目前的精神狀态不太好,再拖延又要住院了。”
“醫生診斷了嗎。”
“孟小姐有心髒病,不嚴重,遺傳她母親,但受不得刺激。”
馮斯乾挂斷,關機,放回水池台上,伫立在浴霸下清洗着腹溝。
看來我的危機解除了,馮斯乾并不忍心不要我,如果他不要我了,他一定會留下孟绮雲,絕不在這節骨眼上得罪周德元,馮斯乾送走孟绮雲的目的是為我騰地方,消除我的不安和介懷,既然他照辦了,就不會将我交給程澤。
甩掉孟绮雲的過程困不困難我不在乎,他願意甩掉最重要。
我松口氣,返回卧室。
馮斯乾洗完從浴室出來,站在那擦頭發,燈火昏黃,照射在他裸露的身軀,每一寸的棱角都柔和了許多。
他擦幹淨水珠,朝我走過來,還沒坐穩,我立刻撲進他懷中,他皮膚散發出濃郁的月桂香,遮住了他原本淡淡的清香,“你用我的沐浴露了。”
馮斯乾垂眸,“不能用?”
我嬌嬌軟軟趴在他膝蓋,像一隻被他馴服的小野貓,“你連我都能用,我的東西你自然更能用。”
分不清是燈光太炙熱,還是他太過炙熱蠱惑,我貼着他的時候,身體籠罩了一層妩媚的紅霜,他掌心覆在我臀上,“不害臊。”
“害臊能當飯吃嗎。”我舔着他喉結,“男人能當我的飯。”
馮斯乾略躲開一些,他審視着我,“欲望這麼足?”
我趁機摟緊他,攀着他脖子,“隻對你這麼足。”
他叩擊着紅木雕花,打量我好半晌,“嘴挺甜,自己睡覺。”他作勢離開,我拽住他,“你呢?”
馮斯乾言簡意赅,“我在書房辦公。”
我頃刻紅了眼眶,泫然欲泣拉扯他袖子,“斯乾,我忏悔過了。”
他坐在床沿背對我,“你犯一百次錯,忏悔一百二十次,我從來不質疑你的忏悔,隻是下次照犯不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