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床沿背對我,“你犯一百次錯,忏悔一百二十次,我從來不質疑你的忏悔,隻是下次照犯不誤。”
我啜泣着,“我以後什麼也不瞞你了,斯乾哥哥。”
他偏頭,我瓷白的腳丫勾着他褲帶邊緣,豆青色的指甲油水水嫩嫩,點綴在腳趾,彎曲晃悠着。
“程澤有問題,我提醒過你嗎。”
我哽咽的哭腔,“提醒過。”
“你記住了嗎。”
我說,“沒記住。”
馮斯乾完全回過頭,“沒記住有理?我去書房。”
我伏在他後背,哭得太用力,以緻香汗淋漓,浸濕他單薄的睡衣,他煩躁揉鼻骨,“你再哭。”
我當場抽泣得更起勁,馮斯乾皺眉,“聽不懂正反話是嗎。”
我立馬停止。
他再次見證我收放自如的演技,笑了一聲,“替我買保險了嗎。”
我不明所以,“為什麼買保險。”
馮斯乾手指捏住我臉蛋,“你難道不是圖謀氣死我,卷着我的财産,養個小白臉嗎。”
我膩在他胸膛,“我才不,沒有比你臉更白的男人了。”
我貪婪嗅着他身上好聞的氣味,“你還把我送出去嗎?”
他随手拿起一本書,“送給誰。”
我小心翼翼,“程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