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時辰後,裴淮之帶着李太醫回到了壽安堂。
溧陽郡主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來:“怎樣,如何了?是不是有人動了手腳,故意害人?”
“甯國公,你可不能心慈手軟,偏袒兇手。希望你能公平公正地處理,一定不能饒過了居心叵測之人。”
李太醫看了眼裴淮之,他摸了摸鼻子含糊道:“周府醫的診斷沒錯,開的藥方也沒任何的問題。老夫人與二公子也不是中毒,其中存在誤會,國公爺已經知曉了。”
“我還有事,就先告辭了。”
李太醫沒等溧陽郡主回話,他便提着藥箱率先離開。
容卿的臉色一沉,她不是傻子,李太醫模拟兩可的話語,急匆匆的離去,無不在說明,這件事将會以不了了之結束。
裴淮之肯定知曉了内情。
所以他将此事給壓了下來,他這分明是在保護周書凝,維護她的名聲。
容卿心頭湧起怒意,他就那麼在乎周書凝?即使周書凝的行為,傷害了老夫人與裴霄雲,他也要包庇到底嗎?
溧陽郡主始料不及,她惱火地喊了幾聲:“李太醫,你話還沒說清楚呢,你别走啊”
誰知她越喊,李太醫離去的腳步越快,像是有鬼在追他似的。
裴淮之看向宋淩吩咐道:“送郡主回府”
溧陽郡主臉色鐵青,肯定是查到了什麼線索證據,裴淮之為了護着容卿掩蓋了真相,脅迫李太醫守口如瓶。
她氣急敗壞地跺腳,“本郡主不回去,今日的事情不講明白,我是不會走的。”
裴淮之想要包庇容卿,欺負書凝?那不能夠,無論如何她都要為書凝撐腰,為她讨回一個公道。
裴淮之目光冷凝,語氣淡漠:“這是國公府的家事,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插手。”
宋淩恭敬地走到溧陽郡主面前,微微躬身:“郡主請。”
溧陽郡主氣的身子發抖,但她卻不敢在裴淮之面前發火。
畢竟從小到大,她都有些怕裴淮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