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淮之低聲回道:“這是臣的私事,抱歉,請恕臣無法回答!”
謝辭淵輕笑一聲,甯國公這幅不卑不亢的架勢,倒是很有氣節。
他眼底滿是晦暗。
“你脖頸上的血痕,倒與孤臉龐上的血痕,如出一轍。”
“無論是力道,還是血痕的大小都差不多!”
裴淮之眼底滿是疑惑的擡頭,看向謝辭淵。
卻見,那位平日裡不苟言笑,冷酷如羅刹高高在上睥睨天下萬物的太子,居然會沖着他溫和的笑。
這幅畫面,實在詭異。
讓裴淮之的心頭,忍不住突突狂跳。
他脖頸上的這道血痕,自然是容卿撓的她昨夜發高燒,他反反複複睡得不太安穩,照顧了她大半夜。
他實在太累了,将她攬入懷裡抱着。
誰知她卻不老實,非要掙脫他的懷抱,擡手撓了他脖頸一下。
等他反應過來,脖子上已經冒血了。
他惱怒無比,低頭便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。
想起清晨發生種種,他眼底漫過幾分柔情。
但這樣的夫妻閨房私事,他肯定不會向太子這麼一個外人訴說。
他勾唇笑笑,避開了這個話題。
“臣還有要務,就先告退了!”
謝辭淵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衣袍,看着他轉身的背影:“撓孤的這隻小爪子,很是鋒利雖然有些疼,孤卻樂在其中。若非要維護孤的太子名聲,孤真想讓這道血痕,就這樣永遠停留下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