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兩三秒,霍北堯才恢複正常。
女人大着膽子走到他面前,俯身,含羞帶怯地看着他,嬌聲喊道:“霍總。”
腰一軟,就想往他腿上坐。
被他抓着手腕遏制住。
他擡眸,看着這張和南婳長得有六七分像的臉,略略打量了一眼。
待看到她眼裡的讨好與谄媚,忽然生出一絲厭惡,松開手,淡淡地說:“出去。”
女人愣了一下,委委屈屈地說:“可是肖助理說”
霍北堯濃眉蹙起,已是不耐煩,“滾!”
女人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意吓住了,不敢再多說一個字,逃也似的跑了出去。
十分鐘後。
肖文打來電話,膽戰心驚地說:“霍總,我該死,要打要罰随便您,千萬不要開除我。”
霍北堯卻沒發火,隻淡聲說:“以後别再自作主張送這種東西過來了,髒了南婳的地方,她會不高興。”
她不高興了,就不會來夢裡見他了
同一時間,林府。
闫妩推開門,走進林胭胭的卧室。
看到她正趴在床上,身體因為哭泣微微顫抖着。
地上扔的到處都是用過的紙巾。
闫妩皺起眉頭,微微搖了搖頭。
彎腰撿起地上的紙,扔進垃圾桶裡。
她走到她身邊坐下,輕拍着她的後背,哄道:“别哭了,有什麼好哭的。”
林胭胭仰起頭,滿臉淚痕地看着她。
“我派去跟蹤沈南婳的人,剛打電話告訴我,說北堯哥離開我們家後,又去找她了。”
闫妩臉色冷下來,眼裡閃過一抹陰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