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北堯絲毫不覺得疼。
他握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的臉上,“打得好,再用力點。”
南婳使勁抽回手,厭倦地說:“打你髒了我的手。”
霍北堯也不生氣,笑着拿起她的手,放到唇邊親了又親,“也是,别把我們家婳婳的手打疼了。”
他從褲兜裡掏出那個首飾盒,塞進她手裡,“這是六年前,我專程去蘇富比拍的鑽石,回來找人訂制的戒指。你不答應我求婚不要緊,戒指你一定要收下。”
怕她拒絕,他轉身就走,把門關上。
等南婳追出去的時候,他已經消失在電梯了。
南婳走到卧室,打開窗戶。
等他經過樓下時,她手一揚,把首飾盒直接朝他後背上扔去。
霍北堯正長腿闊步地向前走,忽覺後背一疼。
被什麼東西砸到了。
他停下腳步,轉身,撿起砸他的東西。
正是他剛才塞給南婳的首飾盒,墨藍色的,天鵝絨材質。
打開,戒指還穩穩地躺在盒子裡。
1314克拉的頂級鑽石,在路燈燈光下閃着熠熠的光芒,光彩奪目。
他自嘲地笑了笑,輕輕搖了搖頭。
兩三千萬的鑽戒都入不了她的眼。
簡直拿她沒辦法。
可他卻更喜歡她了。
也就隻有他的南婳,才能做出這麼與衆不同的事情,換了别的女人,指不定早就捧着戒指樂得找不着北了。
他捏着戒指,心想,遲早有一天,他要親手把戒指戴到她的手上。
等娶回家,再好好“收拾”她。
身體力行地收拾。
收拾得她服服帖帖的。
次日上午。
南婳接到沈澤川的電話:“小婳,你抽空來一趟醫院吧。”
南婳微詫,“有事嗎?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