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腦一片空白。
她愣愣地站在那裡,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有點意識。
“北堯哥”她還想再垂死掙紮一下。
叫阿剛的保镖忽然一彎腰,把她扛到肩膀上,飛快地朝電梯廳走去。
生怕走慢了,再被霍北堯遷怒。
電梯門很快打開。
阿剛扛着林胭胭走進去。
電梯裡擠滿了人。
看到這架勢,衆人紛紛往後退去,給他們讓出空間。
林胭胭在阿剛肩膀上胡亂撲騰着,哭着向衆人求救:“救救我,救救我,各位好心人,求求你們救救我吧,幫我打個電話報警好嗎?這人要綁架我!”
衆人紛紛朝阿剛投去驚訝的目光。
阿剛面不改色,粗糙的大手用力按住林胭胭的腰,對他們說:“這女人剛從神經病院裡跑出來,我把她送回去。你們離她遠點,她瘋了,别傷到你們。”
衆人看到林胭胭披頭散發,假發套扯掉了一角,露出小半個光頭。
滿臉是疤,睫毛膏暈成熊貓眼,口紅也花了。
神情近乎癫狂的模樣,的确不太像個正常人。
他們本就不想多管閑事,眼下更不想管了。
任憑林胭胭喊破嗓子,衆人都視而不見。
很快,電梯門開了。
林胭胭被阿剛扛着來到停車場。
阿剛扯掉脖子上的領帶,把林胭胭的手反綁上,打開後備箱,把她扔進去。
林胭胭窩在後備箱裡直不起腰,慌亂地沖他大喊大叫:“你這是綁架!是犯法!我要告你!告到你坐牢!”
阿剛嫌她聒噪,脫了鞋,扯掉腳上的襪子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一種不祥的預感讓林胭胭頭皮發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