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的漫不經心相比,林墨白正好相反,心潮澎湃,緊張和興奮交雜,又有點心酸。
他最近這段時間雖然遠在國外,可是沈南婳的一舉一動,他都留心注意着,默默關心着。
出了法院。
林墨白擡起下颔指了指自己的車,“送你一程。”
“不用了,謝謝你,保镖開車送我來的。”
林墨白眼裡閃過一絲遺憾,“那好吧,哪天你有空一起吃頓飯,好久沒聚了。國外的項目結束了,我最近一直在國内待着。”
“行,到時我給你打電話。”
話音剛落,一輛黑色加長款邁巴赫倏地駛過來。
車窗緩緩打開。
露出一張英俊冷沉的臉。
霍北堯冷漠地掃了眼林墨白,命令的語氣對南婳說:“上車。”
南婳驚訝道:“你怎麼來了?保镖開着車來的,我坐保镖的車回去就好了啊。”
“上來再說。”
司機小跑着過來,把車門拉開。
“再見。”南婳沖林墨白揮了揮手,彎腰坐進去。
司機急忙上車,發動車子。
南婳坐好後,看向霍北堯,嗔道:“你不好好在家養傷,跑法院來做什麼?不是都委托肖文全權代理了嗎?難不成你想來看林胭胭最後一眼?你知道嗎?林胭胭她”
話未說完,霍北堯捏起她的下巴,薄唇靠過來,把她剩下的話全堵進嘴裡。
司機慌忙把内後視鏡扳下來,生怕看到不該看的,眼睛會長針眼。
南婳沒想到霍北堯說親就親,想推他,推不動,又不敢太使勁,怕傷到他背後的傷,隻好按下按鈕。
車子中間的擋闆緩緩降下來,把前後隔開。
霍北堯吻得十分用力,帶着懲罰性的,咬得南婳的嘴唇有一點疼。
一點兒都不舒服。
她不知這男人好好的,忽然犯什麼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