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這男人好好的,忽然犯什麼病?
等他終于松開她的時候,南婳擡起拇指揉着被他咬疼的嘴唇,睜圓一雙秋水眼,道:“你今天吃錯藥了嗎?”
“嗯!”
南婳看着他理直氣壯的樣子,覺得又好氣,又好笑,“吃了啥藥?”
“火藥。”
“好好說話。”
“你剛才和林墨白說說笑笑,很開心啊。”
南婳懂了。
原來這男人吃的不是火藥,而是醋。
她哭笑不得,故意說道:“是挺開心的,久别重逢嘛。”
霍北堯臉色一沉,忽然握住南婳的腰,就來解她的領口紐扣,上半身傾過來,唇瓣落在她耳畔,“你這麼不乖,得讓你吃點苦頭,省得下次不長記性。”
“你要幹嘛?”南婳往後傾斜着身子,後背都抵到車窗玻璃上了。
“夫妻之間還能幹什麼?”
南婳大眼睛瞪着他,“這是在車裡!你瘋了?”
“在哪裡,你都是我老婆。”溫熱的唇瓣湊到她的耳垂上,他用力咬了一口。
南婳疼得鼻梁一皺,“你屬狗的嗎?怎麼動不動就咬人?我不就和林墨白說了幾句話嗎?你和林胭胭還上過床,讓她懷過孕。這筆賬,我還沒跟你好好算呢。三天不管你,就要上房揭瓦了是吧?”
霍北堯解紐扣的手頓時停下來,頭微垂,埋到南婳的肩上,不動了。
一分鐘過去了。
三分鐘。
五分鐘。
八分鐘過去了。
霍北堯就那樣埋在南婳的肩膀上一動不動。
南婳吓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