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怎麼會,韓府必然也會有所表示的。”溫母不得不含糊地替韓府表态。
“韓府太過不要臉,明明定下的隻是一個新人,卻偏偏兩個都要,既要又要,從未聽說過這個理!說什麼已經拜過堂,既沒洞房,我們不會忌諱,怎麼就能把人強留下了?”盧氏不客氣地冷聲道。
“溫夫人打算如何?不管韓府的事,直接讓我們開口向溫府要補償?”明宛惜指了指韓珏簽下的搶親證據,淡淡地問道。
有這字據在,韓府想獨善其身,想也别想!
“可可這事現在是我們兩家的事情,韓府的事情,我們另外會去解決。”溫父不得不開口,幫被問得回答不出來的溫母答話。
不願意韓相府被扯進來。
“不是你們和韓府的事情,是你們兩家和我們侯府的事情,不隻是你們溫府欠了我們侯府,韓府也一樣!”盧氏心裡憋氣,直接指出事情的本質,“不管你們是換親,還是搶親,我們總是受害者吧!”
明宛惜笑了,果然,大哥沒事,母親就能立得起來,将門虎女,不隻是說說而已。
這麼直白的話,讓溫父溫母兩個狼狽起來。
“侯夫人既然這麼說,我們再去聯系韓府。”看出盧氏的堅持,溫父不得不先退一步,卻又故意把甯西侯府也拉進惹事的行列,語重心長地道,“這事總得解決,我們三家全牽扯進去,現在惹得全城人說笑話,終究是不妥當。”
“說的是你們兩家,我兒連人都沒出來,倒是你們二女兒在我府上流了一地的血。”盧氏不客氣地斥道。
溫氏夫妻臉色暴紅,這相當就是直指溫玉嬌不守閨訓了。
話說到這裡,已經僵住了,三家的事情二家做不了主。
見壓不下甯西侯府,溫氏夫妻隻能告辭!
忍氣吞聲地表示明天再帶着韓家人一起過來,三家人心平氣和的坐下,好好商議,事情既然發生了,總得有一個解決的法子。
二人無功而返,走得很急。
這場會晤很不愉快,雙方不歡而散。
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,明宛惜之前派出打聽消息的人回來了。
果然,如明宛惜預料的一樣,昨天還有不少人覺得未必就是真的懷孕,經過了一天的發酵,更多的人跳出來證明後,現在幾乎統一了說法。
“懷孕了,是真的懷孕了,不過像是流産了。”
“進門的時候花轎倒了,後來跨火盆的時候,又跨不過,摔了一下,當時就出血了,拉住她的鞭子上有血迹,不少人摸了,是真的!”
“除了懷孕,怎麼可能稍稍碰一下就出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