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第3頁)

“除了懷孕,怎麼可能稍稍碰一下就出血。”

“誰的?”

“還用說,看韓府公子緊張的樣子,必然就是未婚先孕,兩個人之前是未婚夫妻,不過再是有名份的未婚夫妻,也不能做下這等事情。”

“怪不得隻能為妾了。”

“所以說,這事溫氏是知道的?不清白的隻能為妾,清白的送入韓府為正室?”

“這這甯西侯府就是妥妥的大冤種啊!”

“這是早早的就定下了二女共一夫的戲碼,借着沖喜,到侯府走一遭罷了,必竟那位世子病的起不來,也不可能和韓府公子搶人。”

“這真欺人太甚了,韓相府一手遮天,現在連勳貴都敢這麼欺壓,更何況平民百姓了。”

“這韓相府要幹什麼?借這事指鹿為馬,探一探群臣的意思,這這”

話題說到這裡,已經不是這種帶着桃色的八卦話題了,而是沖着砍頭滅九族去的。

韓相府也承受不住。

“啪!啪!”韓相狠狠的給了兒子兩個巴掌,而後重重一腳,“孽障,看看你做的好事。”

韓珏被踢的一口血吐了出來,他身後兩個新娶的媳婦一起跪了下來,哭成了淚人一般。

“相爺,你怪珏兒做什麼,都是他們溫府不做人,好好的女兒居然早早地勾搭珏兒,當然隻能為妾。”韓相夫人于氏撲過去抱住兒子,狠狠地瞪向兩個哭成一團的媳婦,破口大罵,“你們溫氏真不要臉,說好了納為妾室,偏偏另一個也要嫁過來。”

“你們溫氏女是嫁不掉了,還是過于的下賤!”

溫玉栖、溫玉嬌哭倒在地,不敢分辨。

沒有人注意到和溫玉栖哭得一樣可憐的溫玉嬌,眼中閃過一絲陰沉,手用力地握緊拳頭,昨天晚上,半昏半睡間,她似乎做了一個夢,一個和才發生的事情幾乎相同的夢。

同樣的送到甯西侯府,同樣的被韓珏帶回來,但最後,她隻是一個貴妾

她渾身顫抖着低下頭,眼中瞳孔因恐懼急劇收縮,凝成針尖般的一點,如同被逼至絕境的貓——冰冷、警覺,又閃爍着瀕危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