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就有傳言,說東平伯府要退了和甯西侯府的親事,所以,方才真的是東平伯夫人的算計?想退親又不願意擔責,還要壞人名節!
東平伯夫人這麼陰狠惡毒?
城門前,馬車被攔下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吉祥掀開窗上的簾子問道。
馬車夫看了看面前的一溜長隊:“說是在追查什麼刺客,好像是誰遇刺了。”
“為什麼進城查這麼嚴實,不應該查出城的嗎?”如意詫異地道。
閉目養神的明宛惜微微睜開眼睫,道:“去問問姑母,晚些進城會不會出事?”
吉祥應命跳下馬車,往前面過去,明彩菱的馬車就在前面。
“禀報姑太太!”到侍郎府馬車前,吉祥恭敬地行了一禮。
“又有什麼事?”明彩菱今天沒辦成事,一肚子的怒意,聽到吉祥的聲音,氣得一掀簾子,斥道,“能不能安分一些,别一天到晚的惹事。”
她現在頭很疼,事情沒辦成不說,這親事還得退,現在肯定這退親的錯處要落在東平伯府的身上。
東平伯夫人必然要惱了自己,這還怎麼給女兒牽線進皇子府?
該死的明宛惜,怎麼就這麼能惹是生非,就不能好好地按自己謀算走。
“姑太太,姑娘問這麼一直攔着,會不會出事?”吉祥仿佛沒聽到明彩菱的斥責,繼續道。
“能有什麼事?别一天到晚的有事。”明彩菱罵道。
“東平伯夫人先我們回了京城這會不會”吉祥的話沒說話,聲音很是擔憂,意思全在裡面。
明彩菱臉色大變,的确,她追出去的時候,東平伯夫人已經走了,這事她得和東平伯夫人解釋清楚,真不是她辦事不利,隻能說事情就巧了,況且東平伯世子才是此事最大的敗筆。
不行,她得快些進城。
“行了,先回去,我自有安排。”明彩菱沒好氣地道,斥退了吉祥後,派了一個婆子去前面找人打通關系。
不過,婆子一會泱泱地回來了,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:“夫人,不行,守門的兵士裡還有禁軍的人,盯得很嚴實,奴婢過去讓他們通融,說您是侍郎府的夫人,還被斥了一頓。”
這婆子向來會仗勢欺人,這一次過去,可沒她說得那麼好說話,上去先插腰斥責,之後差點還打了人,最後被兵士推了一把摔倒在地,明确告訴她,别說是周侍郎府上的夫人,就算是尚書府的夫人,也得安分排隊。
明彩菱很不忿,卻也知道不能在城門前鬧。
婆子也沒敢告訴她,其實已經鬧過了。
城外這麼一溜長隊被攔着,查看的動作不快,不少人被攔得人心惶惶,各種各樣的消息滿天傳,說什麼的都有,甚至還有人說刺客是奸細,現在要混進城,去行刺皇上,城門處才會這麼戒備。
終于,馬車到了城門前,有兵士過來查問。
“我們是甯西侯府的,大姑娘帶着二個丫環出城去寒江寺禮佛。”馬車夫陪着笑臉道。
吉祥掀起車簾,兵士看了一眼,的确是三個姑娘家,轉身欲走。
“等一下!”有人大步過來喝止道。
看清楚來人臉上的笑意,明宛惜眼底閃過一絲幽深,果然是瘋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