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姑娘,請下車!”溫牧陰笑道,看到是明宛惜,怎麼會簡單放她過去,這麼好一個機會。
甯西侯府壓着自家打,他正在找機會報複,沒曾想,機會這就來了!
敢害大妹妹至此,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明宛惜的。
因為城外有刺客一事,他被緊急調過來,具體事情他并不清楚,不過到城門前就是追查刺客。
據說逃走了一個刺客,男,體形修長,右胳膊有傷,三、四十歲的年紀。
此人逃往的方向便是京城。
雖然不一定肯定進京城,但必不能讓這人混進來是肯定的。
一時間整個京城戒備森嚴。
“溫公子,這是何意?”明宛惜沒下馬車,目光落在溫牧的臉上,眸色平靜,沒有半點慌亂。
“有刺客逃進京,所有馬車都得仔細查過,還請明姑娘下車。”溫牧不耐煩的道,伸手往外指了指,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,聲音淩厲,“明姑娘,難道還敢不尊聖上的旨意?”
大帽子扣下來,誰也擋不住。
“溫公子覺得我這馬車裡藏了人嗎?”明宛惜反問。
很普通的馬車,一眼就能望到頭,也看不到裡面能藏人的地方,馬車裡僅有主仆三人。
“皇命在身,總是要仔細一些,明姑娘難道不讓查?”溫牧大聲地道。
不少人看了過來,有二個禁軍聽到這邊動靜不小,也跨步過來,神色警惕。
吉祥、如意氣的臉都青了,溫牧分明就是故意拿捏自家姑娘。
“你”吉祥要說話,明宛惜伸手阻止,“行,我們下車,吉祥,如意,你們扶我一下。”
兩丫環不得不壓下火,憤怒地瞪了溫牧一眼。
吉祥先跳下馬車,如意後面一些,兩個丫環一前一後,扶着明宛惜下車,看明宛惜步履踉跄的樣子,就知道她該是有傷。
“明姑娘,再退後一些。”溫牧道。
說完,跳上了馬車,先是狠狠的踹了幾腳,而後拿劍在馬車的各處亂刺了幾下,就把好好的馬車給紮了幾個窟窿。
這是明着故意攪和事情,給明宛惜難堪,偏他奉的的确是皇命。
溫牧重新跳下車,臉上露出一絲謙意,還對明宛惜拱了拱手:“明姑娘,實在不好意思,許是我看錯了,我還以為裡面有什麼不對我查的過于的仔細了一些,還請明姑娘原諒,過幾日,我登門道謙。”
居然還表現的頗有禮數。
既便出格了一些,皇命在身,也無可非議,況且還表示事後會上門。
打了别人的臉,還讓人家說不出口,咽下這麼一個啞巴虧。
話說的客氣,臉色卻帶了嘲諷,說完,還伸手讓了讓:“明姑娘,請上車!”
看着馬車一側被紮的洞,明宛惜眼神冰冷。
就這事上,看起來隻能吃這麼一個啞巴虧,還沒地方申訴了,偏她還真不想吃這啞巴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