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公子,前後這麼多輛馬車,為何就我這一輛要這麼查?”明宛惜問道。
“方才是看錯了,還請明姑娘見諒,還以為有人在馬車上。”溫牧咬緊這一點,眼底帶了些挑釁,不服氣又如何?
毀的就是甯西侯府的馬車!
“方才在寒江寺,有一女子自稱是溫府的三姑娘,拉扯着我求我原諒,後來還要撞石自證清白。”明宛惜緩緩地道。
兩個禁軍已經準備回去了,聽到這話都停了下來,擡眼狐疑地看向溫牧,莫不是溫牧真的是故意為難眼前的這位姑娘?
這種時候,不顧全大局,還以私壞公,非軍中之人所為!
相比起五城兵馬司,禁軍自然是更高一級的存在。
這事還是由禁軍全權處理的。
“三妹妹去找你了?”溫牧漫不經心地道,“該是因為明姑娘之前咄咄逼人一事吧,三妹妹性子溫婉、柔弱,最是良善,既然三妹妹帶着病體都要見明姑娘,該是真心想請明姑娘諒解的,還請明姑娘不要為難她。”
明宛惜沉默了一下。
“明姑娘,請!”溫牧挑了挑眉,明宛惜當着這麼多人居然還挑出這事,可見是真的氣狠了。
挑這事好啊!
到時候“溫玉燕”死了,究其原因,全是因為明宛惜,這麼多人聽到了,甯西侯府辯無可辯。
這事下來,怎麼都得咬下甯西侯府一塊肉。
至于明宛惜,呵!他倒是可以伸伸手“救救”她,到時候這個賤丫頭就落到自己手上了。
“溫公子知道這事?”明宛惜沒打算走,進城之處已經堵了起來,後面的馬車裡,還有不少人是跟着從寒江寺一起過來的,聽着動靜,主子不便下來,下人們從後面擠了上來,又來看熱鬧了。
有了真假溫玉燕的事情,很容易讓人覺得溫牧是故意的在為難明宛惜。
“三妹妹病了的事情,我自然是知道的。三妹妹特意找上明姑娘一事,不管如何,還請明姑娘原諒,做人留一線,日後也好相見,三妹妹這樣的性子,可經不起明月姑娘這般逼迫。”
溫牧笑意漸冷,神色不善起來:“若我三妹妹真的因為明姑娘出事,我必會上甯西侯府讨要一個公道。”
“溫公子,就這麼确定溫三姑娘會出事?”明宛惜不答反問。
溫牧臉色越發冷凝,威脅道:“明姑娘,最好我三妹妹不要出事!”
“溫公子,知道這個所謂的溫三姑娘是假的嗎?”明宛惜笑了,看溫牧的表現,這件事情他也是插手的,“真正的溫三姑娘,在寒江寺不小心落了水,而這個假的溫三姑娘,特意跑我面前來尋死覓活的,其真實身份卻隻是府上的一個丫環,溫夫人身邊的一個丫環。”
轟的一聲,所有的都震驚了。
他們聽到了什麼,真假溫三姑娘?
假的那個還是溫夫人身邊的一個丫環,這這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,讓身邊的丫環去做這種事情,真的不是要謀害他人?
明宛惜扔下這句話,轉身扶着吉祥就要上車。
兩個丫環小心扶她,一看就有些不良于行。
“明姑娘,還請等一下!”溫牧哪裡就能讓明宛惜這個時候走,手一伸把人攔下,眼底陰鸷!
呵,找麻煩的來了,這不巧了